第(2/3)页 云浅凉走进屋内,还未到待客的内阁,耳边已然听清那番暗示意味十足的话语,她眉目微微弯起,往里走去。 内阁有珠帘遮挡,奴婢将珠帘掀起。 云浅凉穿着绣着云海图的浅蓝色衣裙,眉目清秀,有着一份柔弱纯净的味道,碧波在眼眸间荡漾,洋溢着淡淡的笑意,美好而恬静。她缓步走近内阁,嘴角弧度恰到好处的弯起,走到近前,落落大方的屈膝俯身,“浅浅见过二娘,见过刘夫人。” 她话音温温柔柔,透着点不易察觉的疲惫,听着更是浅声细语的舒心,饶是见识过宫宴上云浅凉伶牙俐齿,在那副温馨笑脸下,依旧情不自禁的受骗,以为这是她在家宅中的小女子姿态。 笑意和善的谭氏在见到云浅凉的瞬间,眸光里闪过不悦,她把人领到福生院便是打算好生长谈,识趣地人都会知礼数的给她们时间,而不是明知人在福生院,还特意到福生院来见人,这摆明是跟她抢人的意思。 上前把福身的云浅凉扶起,在人前摆出婆媳关系好的姿态,谭氏把云浅凉鬓角乱掉的青丝理好,“听奴婢说你身体不适,怎么不在屋里多休息?你与相爷成亲多时,要注意身子才好生养,莫要任性,赶紧回去休息吧。” 一席话把继母的关怀彰显到极致,连非自己所出的嫡子后代都惦记在内了。 昨夜顾亦丞把太傅府内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知云浅凉,刘太傅虽是文人,子孙亦是从文,但才学够不上入朝为官,几次科举失利便娶妻作罢了,家中儿媳一个比一个难缠,自打三个孩子成家后,刘太傅分别给三人置业,但文人难免在意繁文缛节,认定嫡长子继承家业,其他两房的人对此很大意见,家里那本经十分难念。 谭氏身为继母本让人有所非议,对待嫡子稍有不妥,在刘家那种文人礼节里便是错,而她想攀刘家的关系,务必要好生对待嫡子与儿媳。 云浅凉顺势起身,眉目染笑,不介意与谭氏共同扮演婆媳情深的戏码,“二娘说得在理,只是刚睡醒在屋内带着烦闷,得知刘夫人尚在府内,不过来瞧瞧过于失礼了,而且我也有事想跟二娘说。” “何事?”两人相携着在屋内坐下,在旁边作陪的顾逸云礼貌地行礼,却不打扰两人说话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