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 逐客令-《陌上怜取惜花人》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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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祁薄垣昨夜叫人查询这个女人的和这个家族,很奇异的是一切正常,这是一个很正常的家庭,妻贤子孝,主母在两年前离世,真正的书香世家,祖上有出过小官,没有丝毫异样,唯一不同的是,这个家女主人是他国百姓,姓鄂尔多,可这也没有什么稀奇的,两国来往百姓通婚都是寻常之事,不足为奇。
    于是祁薄垣便深入到细节调查,结果发现这个家的人都对唯一的女儿宠爱有加,不拘礼俗,不限思想,所以,这才是导致她奇特的原因么?
    他心中感到有些不对劲,却又找不到奇怪的源头,便暂且搁下不谈。
    他心中开始发堵,有些莫名的恐慌和不安,不知是什么缘故。
    直到再次看见了这个女子,他仿佛吃下一剂让人安定的药一样,立刻平静了下来,他有一些莫名其妙。
    看到她躺在花树底下,这院子里有一颗巨大的老银花树,盛大而优美的花朵簌簌旋转飘舞,配合她柔白的衣裙轻轻舞动,仙美之极。
    他望着望着,眼角莫名浸了一些湿意,他用手指去擦拭,怔怔看着手指上的湿凉,心中莫名一阵疼痛,他感到奇怪,指尖发抖,身体也在发抖。
    刚刚好,在此时,耳百站起身子像察觉到了什么似的转过头,朝身后望了一眼,刚好对上了他微怔的目光。
    耳百蓦然一怔。
    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人,刚才的神情,为什么那么像房薄解?
    他见她看到了自己,敛了敛心神,恢复了以往的镇定,他走上前,耳百有些惊异,为何他进来下人连通报都没有?
    既然这样,他多半是运轻功进来的,她便也装作不知,只是嘴上训斥下人越来越大意,粗心,不懂礼数,竟让客人自己一个人寻地而来。
    面对耳百的指桑骂槐,他面色丝毫不改,依然浅笑温雅,一派高山风范。
    耳百心里暗道:“厚脸皮。”
    耳百此时穿着白色长衫,一条涤清披帛,纯净而温雅,只是身上草屑尤沾,她用手掸了掸草屑,露出抱歉一笑。
    然后便请薄公子入室内一叙,突然见他发话:“你这身衣服?”他指了指耳百手中用来遮盖的衣服,耳百对着他一笑,从容应对:“应该是小婢盖的吧,怕我着了风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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