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于是谢青辞穿着西装在太阳底下跑了七八趟,出车祸的戏来了一次又一次,人都要被撞木了。紧接着又在警察局里对着几个群演狂吼了五六遍,情绪一次比一次爆满,演完了坐在椅子上喘气,半晌回不过神来。 导演却对最后的成果非常满意,大喊一声好,带头给他鼓掌。 “看来是回去和虞夏交流了演戏心得啊,你做得越来越好了小谢!” 杨哥也狂奔上前,看向他的目光激动又高兴,好像自己的好大儿终于有出息了一样。 谢青辞只能接下他们的夸赞,表示自己其实只算一般。 回到休息区,他精疲力尽倒在躺椅上,看着旁边喝水看戏的人。 虞夏打量一块猪肉一样上下扫视他,然后语气非常微妙地感叹一句: “真是,好可怜呐。” 他无可奈何地笑,哑着嗓子问:“这下是真可怜了,能不能有点甜头?” 都这样了还不忘什么甜头。 虞夏撇嘴,左右看看旁边的人,发现没人注意时飞快在他脸上亲了下。 很敷衍,亲完了还当什么事都没有,重新坐直了喝口水,还刻意问起正事: “怎么样,刚才那种被夸的感觉,那种演到自己满意的感觉,是不是很爽?” 他假装没看见转头的小梅偷笑的样子,回答说:“是,很爽,所以得麻烦虞夏姐再继续指导。如果后面也表现好,能有更多的甜头吗?” “指导可以,甜头没有。” 谢青辞就假装勉强同意。 如果他还得寸进尺,旁边的杨哥随时都能把他打包送上门。 为了让他在演戏上更进一步,杨哥并不介意让他牺牲身体,反正都是名正言顺的男女朋友,他能不能得到什么甜头,并不在杨哥的考虑范围内。 唉,女朋友太强了就是这样的下场。 就这样,谢青辞过上了“戏里被教育,下戏被享用”的悲惨生活。 同理,虞夏就过上了“戏里调/教同事,下戏调/教男朋友”的美好日子。 她最近走路都带风,迷上了听导演夸她“不仅演技好,教人演戏也非常棒”的话。 这么看,三四个月的拍戏日程也不算太久太枯燥。 时间一点点滑过,在剧组里,谢青辞迎来了他二十二岁的生日。 剧组和工作室一起为他准备了生日蛋糕,下戏后由虞夏推到他面前,片场的人一起唱起生日歌。 他还穿着戏服,温柔凝视着对面推着蛋糕车的人。 虞夏踮着脚给他戴上生日帽,然后当着大家的面亲了他一下。 “生日快乐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