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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直到某一瞬间，青年一下子失声，彻底的安静下来。

    “如果你打电话来就是为了将这种无聊的事情，那莉莉丝，你也太让我失望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我最得意的学生。”

    乔予突然间出声，温柔刻意压制的清冷声线通过跨国电话清晰的落到satan耳中，令satan想要挂断电话的手指停下。

    那边继续道，“你是我最得意的作品。”

    乔予无比的冷静地道，说完，沉默。

    satan也跟着沉默下来。

    这是，satan曾经跟乔予说过的话，而且说的还不止一次。

    好久才听见satan轻笑，“你终于发现了？”

    “之前就有猜测，只不过最近有了证据罢了。”

    “老师的确很聪明，当年，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就懂得如何去引导一个陌生人的人生，如果去将对方在不动声色中调教成自己想要的样子。”

    satan眯眸，这一次确实实实在在的在眼底流露出一种愉悦的得意笑容。

    “莉莉丝，你不觉得这样真的很让人上瘾有成就感吗？”

    “做出那种不会动的娃娃有什么意思？再逼真，再可爱，终归只是一个物品，一个死物，主人想要怎么做，它们根本不会反抗，只会顺着主人的心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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